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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魄魄】《他们,她们》下/明侦衍生/结尾有彩蛋




「白保险X鬼发廊=鬼超红X白rapX鬼侦探X白侦探X鬼护士X白患者X鬼学姐X白大神X鬼可云=鬼小丑X白保险」

「一个N角恋,连成线的故事」

「无论故事内外,我爱的人都是你」




七、鬼护士·立夏


鬼护士在跳槽到整形医院当护士长之前,是市院精神科的一个小护士。
她的患者是个奇怪的人,他不似其他的精神疾病患者一样悲观沉郁亦或者竭嘶底里,他每天的爱好是翻看自己的旧照片,还有在手帐本上写诗。
听说他以前是个摄影系的老师,后来不知怎么就疯了。
白患者服用安眠药睡去之后,鬼护士偷偷地拿起他的相机。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道德,但她忍不住,她对他是如此的好奇。
相机里只有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。
——你觉得我的照片怎么样?
鬼护士惊惶回头,原来他并未睡熟。她的脸上略过尴尬的神色,喏喏地开了口。
——她,是你的爱人吗?
白患者的眼神温柔如水。
——不,她是我的学生。


八、白患者·小满


作为一名老师,他什么人都可以爱,就是不能爱自己的学生。这是禁忌,而他就触犯了这个禁忌。
他憎恨这样的自己。
帮她调试相机的时候,指尖的碰触引起他心头的悸动,上课请她当模特的时候,他的手指如同粘在了快门上。
每一秒的她都是风景。
可那风景的消逝突如其来,鬼学姐杀了夏晴天,要坐二十五年的监狱。二十五年,一个女孩子最美的青春,全都葬送在了钢铁牢笼里。
鬼学姐自杀了,和她杀死夏晴天一样,跳了楼。
他是那样的后悔,后悔没能早些知道她的痛苦和挣扎。他愿意替她杀人,他愿意替她坐牢,他愿意替她承担一切。
只求他的风景可以永驻。
可惜没有如果。


九、鬼学姐·大暑


学校就是缩略的社会,像一个自成一体的小世界,而他就是神。
她的神。
Colour seven从来不缺追捧者,她是最疯狂的那一个,他主宰着这个小世界,也主宰着她的喜怒哀乐。
白大神喜欢尖叫惊魂夜的游戏,她就为他搜寻取乐的对象,与他一起折磨她们。偶尔也会有想接近他的女孩子,她就用威胁恐吓的手段,一个一个将她们拔除。
她是那样荣幸成为他的刀,成为可怕的刽子手。他偶尔一个赞赏的眼神,就是她生存在世界上全部的意义。
她是燃烧着自己的疯狂的信徒。
她只想侍奉她唯一的神。


十、白大神·白露


金钱,美酒,他是居住在云端的贵族,
这世间的一切都应该为了取悦他而存在,也包括她,只一眼就让他想要拥有的人。
他夺取她的身体,他禁锢她的自由,他把她视为禁脔,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偶。
她的拒绝,也让他轻易毁了她。
一个小小的她,抬手就可翻覆。他让她的家人失去工作,欠下巨债。他让她失去学业,处处碰壁。他知道,只有让她走投无路,她才会明白,他是她唯一的活路。
可在她失踪之后,他却陷入了巨大的空虚之中,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与味道。她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毒药,夺走了他的感官?
他想捉住她,他一定会捉住她。
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她逃走了。


十一、鬼可云·霜降


她的人生在十六岁那年就结束了,此后的她都是披着美丽皮囊的孤魂野鬼。
她被星儿囚禁在研究院里,睡着简陋的床铺,吃着冷掉的食物,每日忍受照片的刺激,药物的折磨,可她竟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安心。
没有他的地方,地狱也是天堂。
她是恨他的,她确信这一点,如果给她一个机会,她一定会亲手杀了他,杀了那个摧毁她人生的野兽。
可是当她知道白大神被星儿换了大脑,在一个枯槁的身体里无声无息地死去了,她却哭了。
她把脸埋进掌心,泪水渗出了指缝。
她大概也是爱着他的吧,即使他们的关系这样畸形变态,她还是爱上了他。
她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

十二、鬼小丑·小雪


鬼小丑一直被当成一个疯子,因为她在马戏团的表演从不准备任何的保护措施。
她每天拿来取乐的骰子和筹码,是她的命。她爱钱如痴,却又把每天都当做人生的最后一天尽情挥霍享乐。
没人知道她的过去,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疯狂。她的大腿内侧有一个小巧的刺青,是一个“白”字,看颜色应该有十年左右了。
她今年二十六岁。
鬼小丑遇见白保险的时候,他正穷困潦倒,抱着破旧的公文包坐在路边,连明天吃什么睡哪里都没了着落。
她扫了他一眼,走开,想了想,又折了回来。
——喂!
白保险吓了一跳,抬起头来。
——你是不是很穷啊?是不是吃不上饭了?是不是非常非常需要钱啊?
白保险为她画着油彩的脸和粉蓝色的头发怔住了,木讷地点了点头。
——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抢银行?
鬼小丑调皮地眨眨眼。
——……哈???


尾声、魄魄·四季如春


“我讲完啦!”吴映洁得意地一拍手:“怎么样,白白,觉得困了吗?”
斜倚在床上的白敬亭摇了摇头,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。
“所以呢?故事的结局呢?”
吴映洁歪了下脑袋想了想:“最后呢,鬼超红和白rap结婚了,鬼侦探追到了白侦探,鬼护士和病好了的白老师在一起了,鬼小丑和白保险成了一对儿江洋大盗!”
白敬亭皱着眉听着,越听越觉得不对:“怎么在你的故事里,如愿以偿的都是女主啊?”
“你没听过吗?男追女隔座山,女追男隔层纱啊!”吴映洁咧嘴一笑:“我记得我当年追你的时候,就用了两天吧!”
“明明是三天!”白敬亭咬牙切齿,耳根一红。
吴映洁哈哈大笑,跳上了床,直往白敬亭怀里钻。
“哎哎哎,你别把你脸上涂的那个东西蹭我睡衣上!”
“没事啦!睡眠面膜而已,别这么小气!睡了睡了……”
“哎呀,你……唉……”叹息声带着无奈和宠溺。
关灯。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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